天气转冷,载道文化全体员工向每天都 淮南王安怨望厲王死,欲謀叛逆,未有因也。[94]及削地之後,其為謀益甚,與左吳[95]等日夜按輿地圖,部署兵所從入。召伍被[96]與謀,被曰:“上寬赦大王,王復安得亡國之言乎。臣聞子胥諫吳王,吳王不用。子胥曰:‘臣今見麋鹿遊於姑蘇之台。’[97]臣今亦見宮中生荊棘,霧露霑衣也。臣聞:聰者聽於無聲,明者見於未形,故聖人萬舉萬全。昔文王一動,而功顯於丗,列為三代。此所謂因天心以化者也,故海內不期而隨。此千歲之可見者。夫百年之秦,近丗之吳、楚,亦足以喻國家之存亡矣。臣不敢避子胥之誅,願大王無為吳王之聽。[98]昔秦絶聖人之道,殺術士,燔《詩》《書》,棄禮儀,尚詐力,任刑罰,轉負海之粟,致之西河。當是之時,男子疾耕,不足於糟糠。女子紡績,不足以蓋形。遣蒙恬築長城,東西數千里,暴露兵師,常數十萬,[99]死者不可勝數,殭屍千里,流血頃畝,百姓力竭,故欲為亂者,十家而五。又使徐福入海求異物,及延年益壽之藥,[]還為偽辭曰:‘臣見海中大神曰:以令名振男女,與百工之事,即得之矣。’秦皇大恱,遣振男女三千人,資之種種,百工而行。徐福得平原廣澤,止王不來。[]於是百姓悲痛相思,欲為亂者,十家而六。又使尉他踰五嶺,攻百越。[]尉他知中國勞極,止王不來,使人上書,求女無夫家者三萬人,以為士卒衣補。秦皇可其萬五千人。於是百姓離心瓦解,欲為亂者,十家而七。客謂髙皇帝曰:‘時可矣。’髙皇帝曰:‘待之。聖人當起東南閒’。不一年,陳勝、吳廣發矣。髙皇始始於豐沛一唱,天下不期而響應者,不可勝數也。此所謂蹈瑕候閒,因秦之亡而動者也。百姓願之,若旱之望雨。故起於行陣之中,而立為天子,功髙三王,德傳無窮。今大王見髙皇得天下之易也,獨不觀近丗之吳楚乎?夫吳王賜為劉氏祭酒,受几杖而不朝,王四郡之衆,地方數千里,內鑄銅以為錢,東煮海以為鹽,上取江陵木為舩,國富人衆,舉兵而西,破於大梁,敗於狐父,奔走而東,至於丹徒,越人擒之,身死絶祀,為天下笑。[]夫以吳楚之衆,不能成功者,何也?誠逆天道而不知時也。方今大王之兵衆,不能十分吳楚之一。天下安寧,又萬倍於秦時。願大王從臣之計。大王不從臣之計,今見大王事必不成而語先(左氵右丗)也。臣聞微子過故國而悲,於是作《夌秀》之歌,是痛紂之不用王子比乾也。[]故孟子曰:‘紂貴為天子,死曾不若匹夫。’是紂先自絶於天下久矣,非死之日而天下去之也。[]今臣亦竊悲大王棄千乗之君,必且賜絶命之書,為羣臣先死於東宮也。”於是王氣怨結而不揚,涕滿眶而橫流,即起歷階而去。後復問伍被曰:“漢庭治亂?”被曰:“竊覩朝廷之政,君臣之義、父子之親、夫婦之別、長幼之序,皆得其理。上之舉措,遵古之道。風俗綱紀,未有所缺。南越賔服,羌僰入獻,東甌入降,廣長楊,開朔方,匈奴折翅傷翼,失援不振。[]雖不及古太平之時,然猶為治也。王欲舉事,臣見其將有禍而無福也。”王怒,被謝死罪。王曰:“陳勝、吳廣無立錐之地,千人之衆起於大澤,奮臂大呼,而天下響應,西至於戲,而兵百萬。今吾國雖小,然而勝兵者可得十餘萬,非直適戍之衆,鐖鑿棘矜也。公何以言有禍無福?”被曰:“秦無道,殘賊天下,興萬乗之駕,作阿房之宮,收太半之賦,發閭左之戍,[]父不寧子,兄不便弟,政苛刑峻,天下敖然若燋,民皆引領而望、傾耳而聽,悲號仰天,扣心而怨上,故陳勝一呼,天下響應。當今陛下臨制天下,一齊海內,汎愛蒸庶,布德施惠,口雖未言,聲疾雷霆,令雖未出,化馳如神,心有所懷,威動萬里,下之應上,猶影響也。而大將軍材能,不特章邯、楊熊也。[]大王以陳勝、吳廣諭之,被以為過。”王曰:“苟如公言,不可僥倖耶。”被曰:“被有愚計。”王曰:“奈何?”被曰:“今朔方之郡,田地廣,水草美,民徙者,不足以實其地。可偽為丞相、御史請書,徙郡國豪傑任使,及有(左而右刂,应为耏)罪[]以上,赦令除家產五十萬已上者,皆徙其家屬朔方之郡。益發甲卒,急其會日。又偽為左右都司空、上林中都官詔獄逮諸侯太子幸臣,如此則民怨,諸侯懼。即使辯武隨而(左訁右兊,应为說)之,儻可僥倖,十得一乎?”王曰:“此可也。”欲如伍被計。使人偽得罪而西,事大將軍、丞相,一日發兵,使人即刺殺大將軍青,而(左訁右兊,应为說)丞相已下,如發蒙耳。又欲令衣求盜衣,持羽檄,從東方來,呼曰:“南越兵入。”[]欲因以發兵。未得發,?事(左氵右丗),誅。 後漢靈帝以皇甫嵩為將軍,討破黃巾,[]威震天下,而朝政日亂,海內虛困。故信都令(外門内上爫下旧)忠[]來(左訁右兊,应为說)嵩曰:“難得而易失者,時也。時至不旋踵者,機也。故聖人順時以動,智者因機以發。今將軍遭難得之運,蹈易駭之機,而踐運不撫,臨機不發,將何以保大名乎?”嵩曰:“何謂也?”忠曰:“天道無親,百姓與能。今將軍受鉞於暮春,收功於末冬,兵動如神,謀不再計,摧強易於折枯,消堅甚於湯雪,旬月之閒,神兵電掃,封戶刻石,南向以報德,威名震夲朝,風聲馳海外,雖湯武之舉,未有髙將軍者也。今身建不賞之功,體兼髙人之德,而北靣庸主,何以求安乎?”嵩曰:“夙夜在公,心不忘忠。何故不安?”忠曰:“不然。昔韓信不忍一飡之過,而棄三分之業,利劍已揣其喉,方發悔毒之嘆者,機失而謀乖也。[]今主上勢弱於劉、項,將軍權重於淮隂,指揮足以振風雲,叱吒可以興雷電,赫然奮發,因危抵頺,崇恩以綏先附,振武以臨後服,徵(上八下異)方之士,動七州之衆,羽檄先馳於前,大軍響振於後,蹈流漳河,飲馬孟津,誅閹宦之罪,除羣怨之積,雖童兒可使奮拳以致力,女子可使褰裳以用命。況厲熊羆之卒[],因迅風之勢哉。功業已就,天下已順,然後請呼上帝,示以天命,混齊六合,南靣稱制,移寶器於將興,推亡漢於已墜,實神機之至會,風發之良時也。夫旣朽之木不雕,衰丗之朝難佐,若欲輔難佐之朝,彫朽敗之木,是猶逆坂走丸、迎流縱棹,[]豈雲易哉?且今宦竪群居,同惡如市,上命不行,權歸近習,昏主之下,難以久居,不賞之功,讒人側目,如不早圖,後悔無及。”嵩懼曰:“非常之謀,不施於有常之勢。創國大功,豈庸才所致?黃巾細孽,敵非秦、項,新結易散,難以濟業。且民未忘主,天下祐逆,若虛造不(上八下異)之功,以速朝夕之禍,孰與委忠夲朝,守其臣節?雖雲多讒,不過放廢。猶有令名,死且不朽。反常之論,所不敢聞。”忠知(左訁右兊,应为說)不用,因亡去。 王莽時,寇盜羣發,莽遣將軍廉丹伐山東。[]丹辟馮衍為掾,與俱至定陶。[]莽追詔丹曰:“將軍受國重任,不能捐身中野,無以報恩塞責。”丹惶恐,夜召衍,以書示之。衍因(左訁右兊,应为說)丹曰:“衍聞之,順而成者,道之所大也。逆而功者,權之所貴也。[]是故期於有成,不問所由。論於大體,不守小節。昔逢丑父伏軾而使其君取飲,稱於諸侯。[]鄭祭仲立突而出忽,終得復位,美於《春秋》。[]蓋以死易生,以存易亡,君子之道也。詭於衆意,寧國存身,賢者之慮也。故《易》曰:‘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是以自天祐之,吉,無不利。’[]若夫知其不可而必為之,破軍殘衆,無補於主,身死之日,負義於丗,智者不為,勇者不行。且衍聞之,得時無怠。張良以五代相韓,推秦始皇於博浪之中,勇冠乎賁育,名髙於太山。[]將軍之先,為漢信臣。新室之興,英雋不附。今海內潰亂,民懷漢德,甚於詩人之思召公也。[]愛其甘棠,而況子孫乎?民所歌舞,天必從之。方今為將軍計,莫若屯據大郡,鎭撫吏士,砥礪其節,百里之内,牛酒日賜,納雄傑之士,詢忠智之謀,要將來之心,待縱橫之變,興社稷之利,除萬人之害,則福禄流於無窮、功烈著於不滅。何爲軍覆於中原,身膏於草野,功敗名喪,恥及先祖哉?聖人轉禍而為福,智士因敗而為功。願將軍深計而無與俗同。”丹不能從。進及睢陽[],復(左訁右兊,应为說)丹曰:“蓋聞:明者見於未形,智者慮於未萌。況其昭晰者乎?凡患生於所忽,禍發於細微,敗不可悔,時不可失。公孫鞅[]曰:‘有髙人之行,必負非於丗。有獨見之慮,必見贅於民。’故信庸庸之論,破金石之筞。襲當丗之操,失髙明之德。夫決者,智之君也。疑者,事之役也。時不再來,公勿再計。”丹不聽,進及無鹽,與赤眉戰,死。[]衍乃亡命河東[]。 來歙(左訁右兊,应为說)隗嚻遣子入待。[]嚻將王元[]以爲天下成敗未可知,不願專心内事,遂(左訁右兊,应为說)嚻曰:“昔更始西都[],四方響應,天下喁喁,謂之太平。一旦壞敗,大王幾無所措。今南有子陽,北有文伯,[]江湖海岱,王公十數,而欲牽儒生之(左訁右兊,应为說),棄萬乗之基,羈旅危國,以求萬全,此循覆車之軌,計之不可者也。今天水皃富,士馬?強,北取西河上郡,東收三輔之地,案秦舊跡,表裏山河,元請一丸泥為大王東封函谷關,此萬代一時也。若計不及此,冝蓄糗糧[],養士馬,據隘自守,曠日持久,以待四方之變,圖王不成,其弊猶足以霸。要之,魚不可脫於泉。神龍失勢,即還與蚯蚓同。”嚻然元計,雖已遣子入質,猶負於險阨,欲專制方靣,遂背漢。 魏太祖與呂布戰於濮陽[],不利。袁紹使人(左訁右兊,应为說)太祖連和,使太祖家居鄴。[]太祖將許之,程昱[]見曰:“竊聞將軍欲遣家居鄴,與袁紹連和,誠有之乎?”太祖曰:“然。”昱曰:“意者,將軍殆臨事而懼。不然,何慮之不深也?夫袁紹據燕、趙之地,有并天下之心,而智不能濟也。將軍自度能為之下乎?將軍以龍虎之威,可為韓、彭之事[]耶?昱愚不識大旨,以為將軍之志,不如田橫。田橫,齊一壯士耳,猶羞為髙祖之臣。今將軍欲遣家往鄴,將北靣而事袁紹。夫以將軍之聰明神武,而反不羞為袁紹之下,竊為將軍恥之。今兖州雖殘,(缺:尚)有三城。能戰之士,不下萬人。若與文若昱等收而用之,霸王之業成也。願將軍更慮之。”太祖乃止。 袁紹為盟主,有驕色,陳留太守張邈正義責之。[]紹令曹操殺邈,操不聽。邈心不自安,及操東擊陶謙,令其將陳宮屯東郡。[]宮因(左訁右兊,应为說)邈曰:“今天下分崩,雄傑並起,君擁十萬之衆,當四戰之地,撫劒顧盼,亦足以為人豪,而反受制於人,不亦鄙乎?今州軍東征,其處空虛,呂布壯士,善戰無前。若迎之共據兖州,觀天下之形勢,俟時事之變通,此亦縱橫之一時也。”邈從之而反曹公。 鍾?、鄧艾旣破蜀,蜀主降。[]?構艾,艾檻車徵。?懷異圖,厚待蜀將姜維[]等。維見而知其心,謂可構成擾亂,徐圖克復也,乃詭(左訁右兊,应为說)之曰:“聞君自淮南以來,算無遺筞。晉道克昌,皆君為之。今復定蜀,威德震丗,民髙其功,而主畏其謀,欲以此安歸乎?夫韓信不背漢於擾攘,而見疑於旣平;大夫種不從範蠡於五湖,卒伏劒而妄死。豈闇主愚臣哉?利害使之然也。今君大功旣立,大德已著,何不法陶朱汎舟絶跡,全功保身,登峨眉之嶺,而從赤松游乎?[]”會曰:“君言遠,我不能行。且為全之道,或未盡於此也。”維曰:“其他則君智力之所能,無煩於老夫矣。”由是情好歡甚。?自稱益州牧以叛,欲授維兵五萬人,使為前驅。魏將士憤發,殺?及姜維。 晉懷帝時,遼東太守龐夲私憾東夷校尉李臻。[]鮮卑索連木津等為臻興義,實因而為亂,遂攻陷諸將。[]大單于慕容廆之長子翰言於廆曰[]:“臣聞求諸侯莫如勤王,自古有為之君,靡不杖此以成事業者也。今連津跋扈,王師覆敗,蒼生屠鱠,豈甚此乎?竪子外以龐夲為名,內實幸而為(上冖下祋),遼東傾沒,乗便二周,中原兵亂,州師屢敗,勤王杖義,今其時也。單于冝明九伐[]之威,救倒懸之命,數連津之罪,合義兵以誅之。上則興復遼邦,下則并吞二部,忠義彰於夲朝,私利歸於我國,此則吾鴻漸之始也,終可以得志於諸侯。”廆善之。遂誡嚴討連、津,斬之,立遼東郡。 後秦秦王符生殺害忠良。[]秦人度於一時,如過百日。權翼乃(左訁右兊,应为說)東海王堅曰[]:“今主上昏虐,天下離心。有德者昌,無德受殃,天之道也。一旦有風塵之變,非君王而誰?神器業重,不可令他人取之。願君王行湯武之事,以從民心。”堅然之,引為謀主。遂廢生立堅為秦王。 宋孔熙先者,廣州刺史默之子也,[]有姦才,善占星氣,言:“江州分野出天子,上當見弒於骨肉。”及大將軍彭城王義康幽于安城郡,[]熙先謂為其人也,遂(左訁右兊,应为說)王詹事範曄[]曰:“先君昔去廣州,朝謗紛紜,藉大將軍深相救解,得免艱危,曩受遺命,以死報德。今主上昏僻,殆天所棄。大將軍英斷聦敏,人神相屬,失職南垂,天下憤怨。今人情騷動,星文舛錯。時至則不可拒,此之謂乎?若順天人之心,收慕義之士,內連寵戚,外結英豪,潛圖構於表裏,疾雷奮於肘腋,然後誅除異義,嵩奉聖明,因人之望,以號令天下,誰敢不從?小人誰以七尺之驅、三寸之舌,立功立事,而歸諸君子。丈人謂為何如?”曄甚愕然。熙先重曰:“昔毛琢竭節,不容於魏武。張溫畢議,見逐於孫權。彼二人者,國之信臣,時之俊乂。豈疵瑕暴露,言行玷缺,然後至於禍哉?皆以廉直勁正,困於耶抂。髙行妙節,不得久容。丈人之於夲朝,不深於二主。人閒雅譽,有過於兩臣,讒夫側目,為日久矣。比肩(上暜下儿)逐,庸可遂乎?近者殷鐵一言,而劉班碎首,彭城斥逐,徐童見疑,彼豈父母之讎、為代之怨?尋戈拔棘,自幼而然。所爭不過榮名勢利,先後之間耳。及其末也,唯恐陷之不深,發之不早。戮及百口,猶曰不厭。是豈書籍遠事?可為寒心悼慄者也。今建大勳,奉賢哲,圖難於易,以安易危,比之泰山,而去累卵,何苦不就?且崇樹聖明,至德也。身享卿相,大業也。授命幽居,鴻名也;比跡伊周,美號也。若夫至德大業,鴻名美號,三王五霸所以覆軍殺將而爭之也。一朝包括,不亦可乎?又有邇於此者,愚則未敢道。”曄曰:“何謂?”熙先曰:“丈人奕葉清華,而不得連姻帝室。國家作禽獸相處,丈人曾未恥之?”曄門無内行,故熙先以此為激。曄默然。自是情好,遂密隂謀構矣。熙先專為謀主。事露,皆伏誅。 周大將軍郭榮奉使詣隋髙祖[]。髙祖謂榮曰:“吾雅尚山水,不好纓紱。過藉時來,遂叨名位。願以侯歸第,以保餘年。何如?”榮對曰:“今主上無道,人懷危懼。天命不常,能者代有。明公德髙西伯,望極國華,方據六合以慰黎庶,反効童兒女子投坈落穽之言耶?”髙祖大驚曰:“無妄言。族矣[]。”及髙祖作相,笑謂榮曰:“前言果中。”後竟代周室。 隋髙祖崩,葬於太陵。[]初疾也,璽書徵漢王諒[]。諒聞髙祖崩,流言楊素[]篡位,大懼,以為詐也。發兵自守,隂謀為亂。南襲蒲州[],取之。司馬叅軍裴文安(左訁右兊,应为說)諒曰:“兵以拙速,不聞巧遲。今梓宮尚在仁壽[],比其徵兵東進,動移旬朔。若驍勇萬(左馬右竒,应为騎),卷甲宵行,直指長安,不盈十日。不逞之徒,擢授髙位,付以心膂,共守京城,則以東府縣,非彼之有。然後大王鼓行而西,聲勢一接,天下可指麾而定也。”諒不從,乃親率大軍,屯於幷介之閒[]。上聞之,大懼,召賀若弼[]議之。弼曰:“漢王,先帝之子、陛下之弟,居連率之重,(上左牛右匆下心)方岳之任],聲名震響,為天下所服,其舉事畢矣。然而進取之筞有三:長驅入關,直據京師,西拒六軍,東收山東,上筞也,如是則天下未可量。頓大軍於蒲州,使五千騎閉潼關,復齊舊境,據而都之,中筞也,如是以力爭。若親居太原,徒遣其將來,下筞也,如是成擒耳。”上曰:“公試為朕籌之,計將何出?”弼曰:“蕭摩訶[]亡國之將,不可與圖大事。裴文安少年雖賢,不被任用。餘皆羣小,顧戀妻孥,苟求自安,不能遠涉。必遣軍來攻蒲州,親居太原,為之窟穴。臣以為必出下筞。”果如弼所籌,乃以楊素為將,破之。 隋煬帝親御六軍伐髙麗,禮部尚書楚國公楊玄感據黎陽反。[]李密[](左訁右兊,应为說)玄感曰:“天子遠征遼左,地去幽州,懸隔千里,南有巨海之限,北有胡戎之患,中閒一道,理極艱危。今公權兵出其不意,長驅入蒯[],直扼其喉,前有髙麗,退無歸路,不過旬月,賷粮必盡。舉麾一召,其衆自降,不戰而剋,計之上也。關中四塞,天府之國,有衛文曻[],不足為意。今若率衆西入長安,天子雖還,失其襟帶,據險臨之,故當必尅,萬全之筞,計之中也。若隨近逐便,先向東都,頓兵堅城之下,勝負都未可知,此計之下也。”玄感利洛陽寶貨,曰:“公之下筞,我之上計也。”遂圍之。玄感失利,宵潰。王師追斬之。李密乃亡歸翟讓[]。 隋煬帝初猜忌唐[]。髙祖[]知之,常懷危懼。為太原留守,以討擊不利,恐為煬帝所譴,甚憂之。時太宗從在軍中,知隋將亡,潛圖義舉,以安天下。及進白曰:“大人何憂之甚也?當今主上無道,百姓愁怨,城門之外,皆已為賊,獨守小節,必旦暮死亡。若起義兵,實當人欲。且晉陽[]用武之地,足食足兵,大人居之,此乃天授,正可因機轉禍,以就功業。旣天與不取,憂之何益?”髙祖大驚,深拒之。太宗趨而出,明日復進(左訁右兊,应为說)曰:“此為萬全之筞,以救族滅之事。今王綱弛紊,盜賊遍天下,大人受命討捕,其可盡乎?賊旣不盡,自當獲罪。且又丗傳李氏姓膺圖籙[],李全才位望隆貴,一朝族滅。大人旣能平賊,即又功當不賞,以此求活,其可得乎?”髙祖意少解,曰:“我一夜思量汝言,大有道理。今日破家滅身,亦由汝。化家為國,亦由汝。”於是定計,乃命太宗與晉陽令劉文靜,及門下客長孫順德、劉弘基等募兵。[]旬日之閒,衆且一萬。斬留守副王威、髙君雅,以其詭請髙祖祈雨於晉祠,將為不利故也。[]用裴寂計,准伊尹放太甲、霍光廢昌邑故事,尊煬帝為太上皇,立代王侑以安隋室,[]傳檄諸郡,以彰義舉。秋七月,以精甲三萬,西圖關中。髙祖杖白旗,誓衆於太原之野,引師即路,遂亡隋族,造我區夏。 由此觀之,是知: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也,天下之天下也。所以王者必通三統[],明天命所受者博,非獨一姓也。昔孔子論《詩》,至於“殷士膚敏,灌將干京”[],喟然嘆曰:“富貴無常。不如是,王公其何以誡愼,民萌其何以勸勉?”《易》曰:“安不忘危,存不忘亡。是以身安而國家可保也。”[]故知懼而思誡,乃有國之福者矣。 专家方铭解读释文 [85]事可見於《史記·吳王濞列傳》:孝文時,吳太子入見,得侍皇太子飲博。吳太子師傅皆楚人,輕悍,又素驕,博,爭道,不恭,皇太子引博局提吳太子,殺之。於是遣其喪歸葬。至吳,吳王慍曰:“天下同宗,死長安即葬長安,何必來葬為!”復遣喪之長安葬。吳王由此稍失藩臣之禮,稱病不朝。[86]應高:西漢人,漢景帝時期吳王劉濞的中大夫,為吳王成功策反膠西王。膠西王:指劉卬,因前已被削六縣,遂與吳王同謀起兵,與膠東、菑川二王共圍臨菑,後兵敗自殺。[87]宿夕之憂:在旦夕之間的憂患。[88]舐糠及米:舔米外的糠,一直舔到裡面的米,比喻佔據地方再奪取政權。舐:用舌頭舔東西。[89]脅肩累足:斂起了肩膀,疊起雙腳,表現出畏懼請罪、卑躬屈膝的樣子。[90]適:注曰:“直革反”,同讁。[91]晁錯:穎川(今河南禹縣)人,西漢政治家、文學家。在政治上,他進言削藩,剝奪諸侯王的政治特權以鞏固中央集權,損害了諸侯利益,以吳王劉濞為首的七國諸侯以“請誅晁錯,以清君側”為名,舉兵反叛。景帝聽從袁盎之計,腰斬晁錯於東市。[92]古代通常把流星和蝗蟲當成是人間災禍的顯示。[93]治次舎,湏大王:修治軍隊駐紮的房舍,以等待大王的到來。次:旅行所居止之處所。[94]厲王劉長,是漢高祖的少子、淮南王劉安的父親,因為謀反,被孝文帝裝進檻車中,準備載送到蜀郡以示懲戒,不想劉長在到達雍縣時因不食而死。孝文帝憐念厲王,把當年厲王所領之地,分封給他的三個兒子,劉安被封為淮南王。因父親之死而心存怨望,常常想造反,卻沒有機會。[95]左吳:淮南王劉安門下文士,與蘇飛、李尚、田由、雷被、伍被、毛被、晉昌並稱淮南八公。[96]伍被:楚國人,因有才能而出名,做淮南國的中郎,淮南八公之一。[97]子胥:即伍子胥,名員,字子胥,本楚國椒邑人,春秋末期吳國大夫、軍事家。臣今見麋鹿遊於姑蘇之台:是說伍子胥已預見到吳國的衰敗,姑蘇台將成為麋鹿游走的地方。[98]伍子胥曾多次勸諫吳王夫差殺勾踐,夫差不聽。夫差急於進擊中原,率大軍攻齊,伍子胥再度勸諫夫差暫不攻齊而先滅越,遭拒。夫差聽信太宰伯嚭讒言,稱伍子胥陰謀倚托齊國反吳,派人送一把寶劍給伍子胥,令其自殺。[99]公元前年,秦始皇派大將蒙恬率30萬大軍北擊匈奴,取河南地,為了防止北方遊牧民族的侵襲,築起了西起臨洮(今甘肅岷縣)東至遼東郡(今遼寧省)的萬里長城。[]徐福:字君房,是秦朝著名方士,曾擔任秦始皇的御醫,上書說海中有蓬萊、方丈、瀛洲三座仙山,有神仙居住。於是秦始皇派徐福率領童男童女數千人,以及已經預備的三年糧食、衣履、藥品和耕具乘坐蜃樓入海求仙,耗資巨大。[]公元前年,徐福再度率眾出海,尋覓到了一片平原大澤,便停下來自立為王,教當地人農耕、捕魚、捕鯨和瀝紙的方法,此後再也沒有返回中國。[]尉他:即趙佗,因曾任秦南海郡尉,故稱。原為秦朝將領,與任囂南下攻打百越。秦末大亂時,趙佗割據嶺南,建立南越國。[]吳王劉濞,漢賜號為劉氏祭酒,又特准許可以不入朝朝見,但他極為剽悍勇猛且有野心,在封國內大量鑄錢、煮鹽,並向西發動叛亂,後被漢軍主將周亞夫擊敗,兵敗被殺。[]微子:子姓,名啓,世稱微子、微子啓、宋微子,是商王帝乙的長子,紂王的庶兄,因封國為微,姓氏為子,故後來被稱為微子。但據《史記·宋微子世家》記載:“箕子朝周,過故殷虛,感宮室毀壞,生禾黍,箕子傷之,欲哭則不可,欲泣為其近婦人,乃作《麥秀之詩》以歌詠之。”《夌秀》之歌乃箕子所作。[]去:離開,背棄。[]長楊:今內蒙古托縣至榆林縣北一帶。朔方:今內蒙古鄂爾多斯地。[]作阿房之宮:秦始皇統一中國後,於秦始皇三十五年(前年)在龍首原西側開始建造的天下朝宮,意在建成後,成為秦朝的政治中心。收太半之賦:徵收了收入的三分之二作為賦稅。發閭左之戍:古代二十五家為一閭,貧者居住閭左,富者居於閭右,秦始皇形式上不發閭左,但刑法苛暴,很多農民被當作罪人去服各種苦役。至秦二世,閭左亦在徵發之列,遂爆發農民起義。[]章邯:秦朝名將,軍事家,曾受命率驪山刑徒及人奴之子七十萬人進擊楚軍,三勝楚將周文,攻滅張楚政權。楊熊:軍事家、著名將領,秦國大將,曾兩度與劉邦交戰,失敗後被秦二世斬首。[](左而右刂,應為耏)罪:古代剃去頰須、以示懲處的一種輕刑。[]計劃派人穿上追捕盜賊的士兵的衣服,手拿插著鳥羽的檄文,從東方來,大聲呼喊著「南越兵越界了」,想趁機發兵。[]皇甫嵩:字義真,安定郡朝那縣(今寧夏彭陽)人,東漢末期名將。黃巾軍:東漢末年鉅鹿人張角所領導的大規模抗暴軍隊,於甲子年年產生暴動,為中國歷史上最大的暴亂之一,由於暴民頭裹黃巾,故作黃巾軍。[]閻忠:東漢時期涼州漢陽(今甘肅甘谷)人,曾任信都縣令,涼州名士。[]蒯通遊說韓信三分天下,韓信不聽,漢朝建立後解除兵權,徙為楚王,後被人告發謀反,貶為淮陰侯。後呂後與相國蕭何合謀,將其騙入長樂宮中,斬於鐘室,夷其三族。[]熊羆:熊和羆,皆為猛獸。因以喻勇士或雄師勁旅。[]是說漢朝已難輔佐,就像雕琢腐朽的木頭、逆著斜坡滾動圓丸、迎著水流划動船槳一樣困難。[]王莽:字巨君,中國歷史上新朝的建立者,即新太祖,也稱建興帝或新帝,公元8年-公元23年在位。廉丹:王莽新朝大司馬庸部牧。綠林赤眉起義後,任更始將軍,與王匡一起鎮壓赤眉軍。[]馮衍,字敬通,京兆杜陵(今陝西省西安市東南)人,義軍起,投更始將軍部下。定陶:在今山東省菏澤市。[]順從時運以成就事業,這是常道所推崇的;逆反常規來攻伐舊體制,這是權變者所重視的。[]齊晉鞌之戰中,齊頃公在逃跑時,與下屬逢醜父交換座位,他們被晉軍中軍司馬韓厥追上後,逢醜父假裝命令偽裝的齊頃公去打水,齊頃公因此才逃脫了被俘虜的命運。[]春秋時鄭國的祭仲,由於被宋莊公挾持,被迫廢掉鄭昭公扶立公子忽為鄭厲公,鄭昭公忽被迫逃亡。後來,祭仲又重新扶立忽歸復王位。[]出自《周易·繫辭下》。[]張良,字子房,秦末漢初傑出的謀士、大臣,張良的祖父、父親等先輩在韓國的首都陽翟(今河南禹州)任過五代韓王之相,他自己曾在博浪操鐵錘謀刺秦始皇。賁:即孟賁,戰國時期衛國人,是古代著名的武士。育:夏育,周時著名勇士,傳說能力舉千鈞。[]召公:又作「邵公」「召康公」「太保召公」,姓姬名奭,周武王的同姓宗室。曾輔助周武王滅商,被封於燕,《詩經》有《甘棠》篇,即為懷念他所作。[]睢陽:在今河南省商丘市。[]公孫鞅:即商鞅,戰國時期政治家、改革家、思想家,法家代表人物。[]與赤眉軍首次交兵,王匡、廉丹被殲萬余人,慘敗而逃。赤眉軍乘勝追擊至無鹽。王匡倉皇逃奔洛陽,廉丹拼死頑抗,被斬殺。[]河東:黃河以東,今山西西南部。[]來歙:字君叔,南陽新野(今河南新野南)人,東漢名將、戰略家。隗囂:字季孟,天水成紀(今甘肅秦安)人,出身隴右大族,更始二年,隗囂歸順更始,封為右將軍。[]王元:字惠孟,一字游翁,隗囂部將。[]更始:即更始皇帝劉玄,字聖公,西漢皇族後裔。公元23年,劉玄被綠林軍在淯水(今南陽白河)之濱擁立為皇帝,年號更始,成為歷史上著名的更始帝。[]子陽:即彭修,字子陽,會稽毘陵人。文伯:即廬芳,字文伯。[]糗糧:乾糧。[]魏太祖:即曹操。濮陽:位於河南省的東北部,黃河下游。[]袁紹:字本初,汝南汝陽人,漢末著名軍閥。鄴:在今河北省臨漳縣境內。[]程昱:字仲德,兗州東郡東阿(今山東東阿)人,東漢後期至三國時期曹魏謀士、名臣。[]韓:即韓信。彭:即彭越,別號彭仲,昌邑人,西漢開國功臣,封為梁王。後因被告發謀反,被劉邦以“反形已具“的罪名誅滅三族,梟首示眾。[]袁紹初為司隸校尉,於初平元年(年)被推舉為反董卓聯合軍的盟主,與董卓交戰,但不久聯合軍即瓦解。陳留:即今河南省開封一帶。張邈:字孟卓,東平壽張人。東漢末年陳留太守,漢末群雄之一,曾參與討伐董卓。[]陶謙:字恭祖,丹陽郡(治今安徽宣城)人,漢末群雄之一。陳宮:字公台,東漢末年呂布帳下首席謀士。東郡:今河南省濮陽縣南。[]鍾?:字士季,潁川長社(今河南長葛東)人,三國時期魏國名將、書法家。鄧艾:字士載,三國時期魏國傑出的軍事家、將領,多年在曹魏西邊戰線防備蜀漢姜維。蜀主:即劉禪。[]姜維:字伯約,三國時蜀漢名將,官至大將軍。[]陶朱:範蠡別稱。[]晉懷帝:司馬熾,字丰度,西晉第三位皇帝,公元年-年在位。李臻:西晉人,任東夷校尉,公元年,西晉永嘉三年,由於與王浚有矛盾,被與王浚勾結的遼東太守龐本所殺。[]鮮卑的將領索連、木津等人假托為李臻報仇而起事,實際上是憑借這一藉口反叛做亂,接著他們攻陷了遼東的各個縣城。[]慕容廆:字奕落瑰,昌黎棘城(今遼寧義縣)人,五胡亂始時期,慕容廆遂於西晉永嘉元年(年),自稱鮮卑大單于。慕容翰:字元邕,十六國時期前燕將領。[]九伐:指制裁諸侯違犯王命行為的九種辦法。[]符生:十六國時期前秦皇帝苻健的第三子,即位後改元壽光,但只做了二年的皇帝,即被人殺死。[]權翼:早年追隨姚弋仲,後來在姚襄的手下當參軍,姚襄兵敗被殺後,他跟隨著姚萇,投向了前秦,苻堅時為給事黃門侍郎、司隸校尉、侍中、尚書左僕射。後在前秦淝水之戰失敗後,又投靠了後秦。東海王堅:即前秦世祖宣昭皇帝苻堅,字永固,又字文玉,十六國時期前秦的君主,公元-年在位。[]孔熙先:南朝宋人,通文史、星算,密謀擁立劉義康,以謀反罪名被處死刑。[]彭城王義康:即劉義康,彭城綏輿里(今江蘇省銅山縣)人,南朝宋宗室、重臣,宋武帝劉裕第四子。安城郡:今江西省安福縣東南。[]範曄:字蔚宗,順陽(今河南南陽淅川)人,南朝宋史學家、文學家,著《後漢書》。範曄出身士族家庭,曾任彭城王劉義康門下冠軍將軍、秘書丞,元嘉二十二年(年),因參與劉義康謀反,事發被誅,時年四十八歲。[]郭榮:字長榮,太原晉陽(今山西太原市區西南)人,北周、隋朝重要軍事將領。隋髙祖:即隋文帝楊堅,隋朝開國皇帝。[]族:滅族。[]太陵:位於今陝西省咸陽市。[]漢王諒:字德章,隋文帝楊堅與文獻皇后獨孤伽羅第五子,封漢王。[]楊素:字處道,弘農華陰(今屬陝西)人。隋朝權臣、詩人,拜司徒,封楚國公。[]蒲州:今山西省永濟縣。[]梓宮:皇帝﹑皇后或重臣的棺材。仁壽:即仁壽宮,隋文帝開皇十三年始建,竣工於開皇十五年,是隋文帝楊堅的避暑離宮。[]幷:即並州,在今山西太原。介:即介休,位於山西省腹地。[]賀若弼:復姓賀若,字輔伯,河南洛陽人,隋朝著名將領。[]蕭摩訶:字元胤,蘭陵人,南北朝時期陳朝名將,因與漢王楊諒起兵反對楊廣稱帝,被楊素俘殺。[]隋煬帝親率六軍攻打高麗,當時任禮部尚書、楚國公的楊玄感依靠黎陽(今河南省浚縣)反叛。高句麗:公元前一世紀至公元七世紀在我國東北地區和朝鮮半島存在的一個民族政權。[]李密:字玄邃,京兆長安(今陝西西安)人,隋唐時期的群雄之一。[]蒯:應作“薊”,相當今河北省薊縣、三河縣、玉田縣、豐潤縣一帶。[]衛文曻:即衛玄,字文升,河南洛陽人,北周至隋朝時期官員、將領。[]翟讓:隋末農民起義中瓦崗軍前期領袖。[]唐:泛指今山西省的中南部地域。唐高祖李淵的祖父李虎為西魏八柱國之一,被追封為“唐國公”,其後,爵位傳至李淵。[]髙祖:即唐高祖李淵。[]晉陽:古代北方大都會之一,故址在今山西省太原市晉源區一帶。[]圖籙:圖讖符命之書。膺圖籙即指帝王得受圖籙,應運而興。[]劉文靜:字肇仁,唐朝開國功臣,彭城人。李淵起兵反隋,建大將軍府,以劉文靜為軍司馬,後因功升任大丞相府司馬,進授光祿大夫,封魯國公。長孫順德:河南洛陽人,長孫皇后的族叔,在隋朝時任右勳衛,為逃避高句麗戰役,前往太原,投靠李淵、李世民,李淵稱帝,拜為左驍衛大將軍,封薛國公。劉弘基:雍州池陽人,唐初名將,封任國公。[]王威:王威,隋末太原副留守,郡丞,因獲知李淵欲起兵反隋,與武牙郎將高君雅詐騙李淵去晉祠祈雨,密謀於時誅殺李淵,結果事情敗露,反被李淵誣以謀反罪名殺害。[]李淵採用晉陽宮副監裴寂的計策,仿照伊尹放逐太甲、霍光放逐昌邑王的先例,尊奉隋煬帝為太上皇,立代王楊侑為皇帝,來安定隋王室。裴寂:字玄真,唐朝宰相,隋末曾任晉陽宮副監,後參與策劃太原起兵,將晉陽宮物資充作軍用。唐朝建立後,裴寂擔任尚書右僕射,封魏國公。[]三統:董仲舒在《春秋繁露》認為夏朝尚黑,商尚白,周尚赤。繼周而興的王朝又應尚黑。因此,三統循環指王朝更迭。[]語出《詩經·大雅·文王之什》,意為殷朝的士人品德聰敏,看出殷商將亡,紛紛去扶助周室。[]語出《周易?繫辭下》,原文為“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亂,是以身安而國家可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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